8/17/2021

猴子哪裡都有,雖然種族不同,但腦容量低是共同的特徵;見到此種猴類建議最好射殺,省的給人添麻煩。

這是網友在臉書上的貼文

我貼在這幹麻?晚點我要翻譯成英文,然後去洗臉那些吵著說:『戴口罩沒有用!』『打疫苗也會被感染!』的美國猴子。

Yap!

猴子哪裡都有。


 https://www.reuters.com/....../children-hospitalized....../  

因為這波Delta變種的疫情,美國昨天的未成年人(主要是兒童)因為新冠而重症住院的人數,創了歷史新高。  
BNT與Moderna這兩個疫苗,目前都只開放到十二歲以上人接種(大陸的國藥與科興開放到三歲以上)。所以美國有大量的未成年人、每天其實是完全無防護地暴露在自己的家長面前。  
換句話說,只要她們的家長在外頭被感染,則她們很容易就會在家中被家長給傳染。  
偏偏美國CDC過去一兩個月以來給的官方指示是:只要打滿疫苗,則出門在外一律不必戴口罩。  
所以美國這波疫情,就是由一大堆自以為「我打滿疫苗了,我不必戴口罩也防護力十足」的成年人、回到家中傳染給其它還沒打疫苗的家庭成員,尤其是不能打疫苗的未成年人。  
這就是所謂的「與病毒共存」論的必然結果。  
美國這波疫情的當前光景,不是事前不可預測的。事實上,美國過去幾個月來,一直都有專家批評CDC關於取消口罩禁令建議的正式指示相當不負責任。  
一方面,CDC無視了當時專家們早就知道的「即便打滿疫苗,仍有可能被傳染,而且仍然非常可能將病毒繼續傳染給多個她人」這點,只顧著配合政客與美國社會一片「打滿疫苗後就可以一切回復原樣」的過度樂觀情緒。  
另一方面,CDC完全沒有考慮到「萬一不久後我們又要開始要求人們出門戴上口罩,則現在給的樂觀指示,就會與屆時必須要給的悲觀指示衝突;而這種短期之內的自我矛盾指示,只會直接折損CDC在人們心中的可信度與權威地位」這點。  
但CDC當時不肯聽。其實CDC現在仍然也拉不下臉恢復口罩禁令建議,只肯建議美國全國中小學校園可以考慮發布口罩禁令;另外就是每州一個郡一個郡地、根據該郡疫情狀況而給公共場所室內口罩禁令的建議。  
正因為CDC自己摧毀了自身的權威地位,所以儘管美國當前疫情嚴重(德州目前陽性檢出率達18%;加州6.4%;紐約州也有4.2%),但美國社會目前在吵甚麼呢?在吵「州長可不可以阻止中小學的學區委員會逕自發布校園內的口罩禁令?」  
整個美國,從幼稚園到大學校園,目前都在吵這個校園口罩禁令的合法性問題。  
有些中小學學區委員會(或大學管理當局)直接給了校園內的口罩禁令;然後有大學生或反口罩的家長反對,於是去法院提告。  
反之,有許多州長直接下令阻止學區委員會給這種校園內的口罩禁令,甚至威脅說要扣住州政府教育局撥給學校的資金;然後有擔心疫情的學生家長也跑去法院提告,而拜登政府則直接放話說要砍掉這類州的聯邦補助款。  
於是美國全國各地的法院,目前同時遇到了完全立場相反的各種案子。  
有一個告印第安納大學的案子,試圖將案子送進最高法院。然後川普任內最後一個任命的保守派大法官,因為不敢放這個案子來挑戰前例,所以直接拒絕受理;但因為她也不敢批評美國的保守派自己人,所以完全連拒絕受理的理由都沒給。  
這就是美國目前應對當前疫情時、所正在幹的事情。  
這就是擁抱“西方先進國家”所主張的所謂「與病毒共存」論調的結果。  
誠如許多人事前就警告地那樣:「共存論」基本上不可能達成「在低重症率與低致死率的情形下,仍然保存正常的經濟生活」的目標。沒有任何證據可以支持這類樂觀的態度;但許多人仍然一廂情願地根據自己的幻想而擁抱「共存論」。  
更糟糕的是:因為「共存論」總是會過度散播對疫情的樂觀態度,所以它會削弱人們的警覺心與承擔自我防護的意願,尤其會削弱人們願意分擔社會集體防護成本的意願。  
於是,各種“萬一疫情突然變得不太樂觀”情形下、政府原本可以採行的嚴厲手段,就得面臨合法性與正當性的質疑。  
所以說,「共存論」不僅會直接導致病毒的加速變種,它還會阻止人們原本可用於集體防護的、而且是過去已經證明有效的、高度依賴政府統治力的防疫對策。  
因此,「共存論」不僅是自己選擇躺平,而且還強迫別人與整個社會都只能選擇躺平。  
「共存論」當然是有毒有害的言論。但為什麼人們會愚蠢到相信這種論調呢?  
除了人們本身可能就很愚蠢之外,我認為「西方優越論」是導致「共存論」在亞洲(例如新加坡;例如張文宏)有市場的原因。  
對於擁抱「共存論」的亞洲人而言,「共存論」不需要任何學理或證據作為支持或前提,它只需要「西方先進國家如是說」這點就夠了。  
在這點上,李顯龍前陣子仍然高唱的「美國有自我糾正能力」的論調,恰恰反映了這種心態。  
話說,今天的美國有多大的自我糾正能力?我真的看不出來。  
何以故?因為美國送走前一波疫情才不過幾個月,美國已經大量地裁撤了各地的篩檢站與篩檢中心;於是現在疫情重起後,美國赫然發現自己突然又一次地欠缺足夠的篩檢能量。  
那美國現在如何應對?美國決定:減少篩檢。  
是的。美國開始學習臺灣防疫神話的絕招:不篩檢就沒有確診。  
幾週前CDC正式指示減少對Delta案例的篩檢;理由是甚麼?理由是CDC相信疫苗對Delta變種仍然相當有效(但CDC拒絕用擴大篩檢來掌握疫苗對抗Delta變種能耐的一手經驗證據)。  
不過,上週,CDC終於更新了指示,開始要求“曾經近距離接觸過確診者”的人,應該自己去接受篩檢,並在得知陰性結果前都維持在室內戴著口罩(即便是在自己家中)。就這樣而已,不是如同上波疫情般地建議在賣場或公共場所設置篩檢站,也不是強制軍警醫護人員或支撐社會運作核心事業的勞工去定期篩檢。  
這是「很會記取教訓、很會糾正自身錯誤」該有的表現嗎?我不以為。  
與此類似:美國這幾天,各州都開始出現了ICU病床被新冠重症病患占滿的危機,有些醫院甚至連急診病床都占滿了。北德州前兩天就已經沒有任何兒童專用的空病床。  
然後呢?這些醫院開始再次動手、把家屬等候區以及診區走廊空出來安置病床。  
等等!這些動作不是半年前美國各個醫院應付嚴峻疫情時才做過嗎?怎麼這些醫院、沒有在過去一兩個月內疫情稍微和緩一點的時候、記取教訓地擴充病床數或增設預備用的新冠專責院區呢?  
等等!美國七八個月前不是才設置了一堆方艙醫院、並且用不到幾周就因為人們拒絕入住而又拆掉了?那現在不再考慮重新起用或二度設置這些方艙病房嗎?  
沒有。美國人仍然討厭集體共享生活空間的方艙醫院,所以寧願讓各個醫院把病患(這波有很多新冠重症的病患是未成年人)推到走廊上,也不願意再次搞方艙。  
大陸火神雷神關門的時候,所有院內的設備基本上被要求留在原地封存,以備萬一疫情再來時可以馬上重新使用。但美國各州在幾個月前拆除使用率低的方艙醫院時,真的就是全面拆除了。  
然後李顯龍跟我們說:美國人很會記取教訓、很有自我糾正的能力?  
李顯龍當然錯估美國。正如張文宏當然對西方仍然充滿各種幻想一樣。  
當見識過西方過去一年半以來「如何應對新冠疫情」、以及見識過美國過去三個月內「如何從極度的樂觀到現在仍然不知死活」後,如果還要繼續對西方優越論抱持著幻想,就真的是李顯龍與張文宏個人自己的問題了。  
另外一個我在臺灣的所謂「共存論」信仰者身上看到的問題,是這些臺灣人各種言詞背後所不自覺散露出的「沒根據的過度自信」與「自以為是」。  
這些人常常會拿一些毫無根據的說法,來支持或聲援「共存論」。重點不只是在於她們這些說法毫無根據或邏輯可言,也不在於她們居然會蠢到以為「這些說法可以讓別人以為有根據或有邏輯」,而更在於她們不言可喻的那種「我的這些說法很與眾不同吧!我很厲害吧!」的「矯俗干名」心態。  
由於臺灣人普遍沒有受過專門的方法訓練(在這點上,其實絕大多數臺灣自以為是專家的人,幾乎也是一樣),所以她們大多都沒有能力有甚麼真正的見地;她們大多都只是根據主流媒體的報導拼貼出一個似是而非的圖像,然後催眠自己說這就是她們自己因為消息靈通見多識廣而形成的對這個世界的獨到認識。  
但由於這些東西基本上都只是從主流媒體上剪貼得來的,很難說是甚麼獨家見解,所以她們通常會有心理動力去找那些“與眾不同”的論調來妝點自己;進而,她們會在自己的言論中,用這些論調來批評別人,好展現自己果然“見識不凡”。  
在我看到的、抱持著「共存論」的臺灣人中,十之八九都屬於這種心態:她們根本沒有能力也沒有意願去提出甚麼可以認真支撐「共存論」的說詞;幾乎所有她們拿來說嘴的論調,基本上都只是從主流媒體上現學現賣的拼貼資訊,而且還常常自相矛盾卻還不自知。  
不!我並不是說:這類臺灣的「共存論」者,並沒有西方優越論的心理。她們當中的許多人,當然也有西方優越論的心理。  
但問題更在於:前述這些臺灣的「共存論」者,她們未必是真心信仰西方優越論,但卻順著西方優越論的思路來找她們可以用來表現「我識見不凡!我與眾不同!」心態的任何材料。  
李顯龍從小受西式教育,並且成長於美國早就形成霸權的一超多強格局世界中;所以他對西方懷有崇拜與未必切實的過度評價,這很正常。  
張文宏成長於改革開放的年代,對於大陸「警惕左」的聲音早就視為理所當然,加上接受的是西醫的訓練,所以對於西方有著自卑又崇拜的心理,這也正常。  
事實上,如果不是因為這一年半以來的新冠疫情,這個世界的絕大多數人,誰也沒想到西方(尤其是美國與北歐)會落漆得如此快、如此誇張。  
但前述那些臺灣的「共存論」者卻不是如此。  
她們當中的絕大多數人,在談到美國的其它議題時,經常會流露出嘲諷美國,甚至奚落美國的表情。有趣的是,這種表情,經常也出現在著她們對太陽花世代覺青的訕笑揶揄之中。  
所以她們的「共存論」,並非單純地基於西方優越論立場而形成的;因為她們未必相信西方優越論。  
但,正因為她們本質上的虛無主義,所以她們可以一邊不相信西方優越論,但又一邊利用著西方優越論而從西方主流媒體中揀選各種可以為她們所用的材料,來炮製出任何可以彰顯她們「見識不凡」姿態的說詞或論調。  
說穿了,她們根本不在乎疫情,也不在乎人類文明要如何在疫情下倖存。  
她們只是利用談疫情的場合,來賣弄一下她們最近對媒體標題的略讀印象,好滿足她們自己以為在別人眼中的「果然與眾不同」的心理。  
所以,臺灣的「共存論」者,要嘛愚蠢到看不出來共存論只會導致一個社會被病毒摧毀,要嘛其實反社會地根本不在乎社會會不會被病毒蹂躪、而只關心自己能不能通過宣揚這類言論而得到別人的注意與膜拜。  
所以,絕大多數的臺灣人,不是蠢,就是壞。這是虛無主義氾濫的社會必然的下場。  
長期以來,我對臺灣社會提出過各種各樣的警告,而且絕大多數警告後來其實都被證實是有意義的;但幾乎所有我曾經公開給臺灣社會過的警告,都無一倖免地被奚落或至少被無視。  
所以,我並不意外我對「共存論」的批判大概也會有此下場。  
看著自己成長的社會、看著自己的同胞,變成這副光景,我一直以來其實都很不好受。  
但既然這就是當代的臺灣人與臺灣社會,則我其實也只能慢慢地學習不要再去在乎。  
該說的,說過,就算盡義務了。剩下的,就看臺灣人自己的造化了。  
要去信那些今天喊「共存論」的人,那就去信吧。喊的人也好,信的人也好,反正最後都會平等地沉淪到人間地獄中。畢竟咎由自取,這也沒辦法多說甚麼。  
我比較覺得遺憾與愧疚的,是對那些迄今仍不肯信各種這類邪說歪理的極少數臺灣同胞。但其實我現在也越來越學著釋懷了。  
一來,這些人越來越少,臺灣社會中越來越沒有誰是真的清白無辜的了。  
二來,這些人就算曾經在「不肯輕信邪說歪理」上清白無辜,但她們前前後後也從包括我在內的許多人處、得到許許多多次的警告或提醒了;如果她們迄今仍然要毫無根據地相信「自己可以出汙泥而不染」甚至是「自己可以改變整個社會」,則我也不知道還能對這些人繼續說甚麼。  
她們要以為自己可以長期身處其中卻還不至於被影響,甚至以為自己可以改變整個臺灣社會,那是她們蠢。  
當她們已經有多次機會得到提醒警告與建議、卻仍執意置之不理、然後還以為「自己可以倖免」或「這次不一樣」時,那就是她們放任自己的愚蠢而荼毒自己與家人。  
既然她們選擇用自己的愚蠢來荼毒自己與家人,則她們就等於也用自己的愚蠢來荼毒親友與社區成員;所以她們真的一點也不清白無辜,或至少已經不再清白無辜。  
既然如此,則我當然也沒必要再對這些人感到任何遺憾或愧疚。  
事實上,在過去的十幾年內,我親眼見證許多親友故舊或昔日同窗,一個一個變成各種“其實真的不值得同情、而且也很難說還有多少程度算是清白無辜”的標準臺灣人。  
究竟她們是被其她臺灣人給“汙染”或“傳染”了?或是她們其實只是變質或發作得比較晚一點?我始終無從判斷。  
重點始終只有一個:我阻止不了她們的被汙染或變質,我也阻止不了整個臺灣社會的繼續沉淪。所以我只能建議「逃!」  
但我的「出逃」建議基本上沒辦法起任何作用,因為絕大多數臺灣人只會反感甚至憤怒我的「唱衰」,而剩下的臺灣人則只會抱怨我讓悲觀的情緒干擾了她們自認安穩的生活中。  
有一些臺灣人會說:無論如何,她們不會逃,她們會選擇留下來與臺灣社會一起奮戰。  
可笑的是:喊這種論調最大聲的,幾乎都是那些“每天都在散播甚至炮製各種有毒有害言論”的加害者。  
恰恰就是這些人造就了臺灣社會今日的困境;但這樣的人偏偏以為自己可以充當臺灣的救世主。  
恰恰與這些人的認知相反:其實只要這些人死光或都跑光,臺灣就有救了。偏偏是她們的存在,尤其是她們自以為是的「與臺灣一起奮鬥」的論調,把臺灣社會推進了ICU。而且她們還要繼續闖進這個ICU,試圖把維生設備的插頭拔掉,以便讓她們可以幫自己的手機充電,好讓她們可以開直播、上網肉搜霸凌異己、或是繼續炮製各種邪說歪理,好拯救臺灣。  
所謂「共存論」,碰巧就是這一次被她們揀選的論調。如此而已。  
當有前述這種人當著我們的同胞的時候,當前述這種人充斥著我們整個社會的時候,我們是不可能倖存的。我們只能逃。  
任何到今天還在鄙夷「出逃」選項的人,本質上,其實都只是還沒出櫃的、將來就會炮製出類似「共存論」之流的別的邪說歪理的人。  
這些人一點也不無辜清白;而我也逐漸不再在在乎這些人的死活與下場。  
當我們身為乘客、而且知道鐵達尼號已經撞上冰山的時候,我們唯一該做的,就是趕緊去找救生衣與救生艇。  
若要基於騎士精神而把自己的救生衣與救生艇座位禮讓給旁人,我對此沒有意見;但當已經眼見「喊這種論調的人、其實喊完轉頭就開始搶別人的救生衣、並把別人推到海裡去」的時候,若有人還要繼續相信這種論調,則其人真的也死不足惜了。  
「出逃」是可以避免自己手上最後也終於染血的唯一方法。  
原諒我說得直白:從絕大多數臺灣人的智能表現,以及幾乎所有臺灣社會訓練出來的專家的所謂專家言論來看,基本上,臺灣社會中沒有任何人有可能可以拯救得了今天的臺灣。  
所以,任何一個到今天還在高喊「我選擇留下來救臺灣」的人,如果她不是極度的愚蠢又自大至極,她就是企圖用這類話術來剝削同胞,好撈最後一票來兌換成自己將來逃亡出走時的資本。  
所以,臺灣從媒體到專家到公知到一般網民,隨處都可以看到e各種包裝成「共存論」的「躺平論」;因為這些言論若非出自於蠢蛋之口,就是出自於壞蛋的滿滿惡意與奸計。  
差別在於:蠢蛋不知道這種論調極蠢;壞蛋不能讓別人發現這種論調極蠢。  
當一個社會沒有辦法自發地批判張文宏式的「共存論」時,它基本上已經沒有希望可言。這也是我對於新加坡的未來、已經稍微不太樂觀的主要原因。  
反觀臺灣社會:不僅幾乎不存在自發的對「共存論」的批判聲音,甚至是從媒體到專家到公知都開始一條龍式地販售起「共存論」。  
所以人若想要倖存,就只能想辦法逃離這種臺灣社會。沒有例外。  
自以為有能力豁免的,那就繼續這樣以為吧。  
救生艇也許不見得真能帶著我們靠岸,但那至少比抱著木板在海上漂浮要好些,尤其比跟著大船沉沒要好。  
要挑剔在救生艇上挨著很不舒服?那我也沒甚麼話可以多說了。  
(所以,臺灣社會中所謂的民國派,終究不是甚麼還殘存的道統良心,而只是死抱著幽靈然後對活生生的同胞作道德綁架的反社會人格者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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