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7/2016

女人,不要把什麼事情都推給男人,加油,好嗎?

先看看這篇報導。看完之後,要看我開罵就繼續看下去。不想看的就請離開。

【專文】女總統時代應拒看茶花女!






高雄春天藝術節這一季熱鬧開賣,赫見主辦單位竟將一百多年前威爾第(Giuseppe Verdi)所做的歌劇:《茶花女》(La Dame aux camélias),當成偉大不朽的經典來販賣。這在一個全民以民主形式選出女總統的新時代且剛好由女市長執政的新城市裡,可說是最諷刺不過的事。
茶花女的歌劇劇本改編自1848年小仲馬(Alexandre Dumasfils)的小說,是重要的義大利歌劇作曲家威爾第最膾炙人口的作品之一。在仍是貴族統治的封建時代裡,他用非常豐富動人的音樂和戲劇語彙來描述,一位出身花街柳巷的平民女子如何經由男性貴族的細心調教,反覆不休的體態姿勢調整、去土腔鄉音、發聲糾正及說話修辭訓練過程,逐漸翻身躍升為一位標準貴族名媛的故事。由於劇本涉及許多身體語言和發音練習,又涉及貴族社交盛宴儀式,歌劇場面非常華麗、豐富又好看。
(圖取自 Wikimedia Commons, public domain)
這種階級翻身向上流動的劇本,在社會階層分類非常嚴格且不准僭越的封建時代裡,成為底層女性渴望階級流動的最佳寄託。也因此,當歌劇從封建貴族的小圈子文化,逐漸大眾化為平民百姓的日常娛樂形式時,這種底層大眾的流動慾望便附身在一個隱而未顯的文本之中,隨著歌聲的翅膀飛翔與擴散了。女人們也隨著歌劇不言說的社會規訓,終生渴望著被一位男性貴族所馴服而正身正名。
有趣的是,這種封建時代的性別階級慾望,為什麼到了一個人人平等、努力可美夢成真、社會階層已自由流動的民主時代,文化工作者竟還把這樣的慾望和文本當成「經典」來處理?!是社會封建權力遺緒猶存,是文化生產者自己不長進,抑或是大眾文化中猶殘存著男尊女卑的反動思想呢?!
二戰之後,西方社會多發生大規模的社會抗議運動,以戰後新價值來挑戰過去的舊架構。公共領域開始被一種平等、開放和多元的價值觀所取代,也因此,許多在文化藝術史中已成經典的文本,都被拿出來重新批判、丟棄或改寫。例如,影響孩童最深的「小紅帽」(Le Petit Chaperon rouge)故事,女性原本被形容成膽小而懼怕冒險的被動客體,這個經典被新世代創作者改寫成「小紅帽反向追捕大野狼」,恢復女人的主動性與主體性。又如,歌頌男尊女卑的異性戀愛情神話芭蕾舞劇:《天鵝湖》(Swan Lake),也被新世代男同性戀創作者改寫成同志版愛情經典:《黑色天鵝湖》。諸如此類,改寫經典,破除經典所攜帶的舊時代刻痕。曾為世界革命經典的中國文革,則通過更激烈的群眾運動來「破四舊」。主要是破除了傳統社會的宗教迷信,以理性文明來取代神話威權,破除儒教中依戀的君君臣臣父父子子那樣的父權家國倫理,因為那便是封建文明的內部結構和絕對權威的核心。
換言之,在一個已選出女總統的台灣新時代中,我們應當有新態度來重新看待「經典」,破除經典所攜帶的反動思想。女人已不再是封建時代中那個卑微可憐而等待著男人來拯救正名的花街女子了,她們是母親、專家、教授、意見領袖、市長和總統,是社會領導階層和價值新領袖。我們不該被《茶花女》這種男尊女卑文本中的舊文明所誤導,現代女性不需要貴族男性正身,她們需要的是與男性平起平坐的工作權、流動機會和有尊嚴的社會認同。


5/26/2016

年輕人……你們到底有多少世界觀?這個世界很大的,你們這些小鬼一下去就會淹死的!

『現在的年輕人抗壓性太差』。
剛剛和同事聊天,同事說了這句話。
我相信,很多『年輕人』都會對這句話很反彈。
『草莓族可是四十年次來說五十年次的人』
『我們才不是草莓族、蜜桃族,我們也有抗壓性』
……等等之類的話。
那我想問你們『年輕人』,你們打算用什麼來競爭?
你們的敵人不是什麼『最後大魔王』,而是和你們同樣都是『冒險者』的同僚。
而且還是那些一出生就帶著『智力』或是『努力』這兩個技能,而且隨著年齡的增長,這兩個參數會以等比級數提高。
你們呢?你們有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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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3/2016

我不是Gay,性幻想的對象是女性,但我討厭女人

我喜歡女人。
我喜歡身材很好(一百七十公分,體重不拘,體脂肪不拘,胸圍最少C罩杯,其餘比例協調即可)的女人。
個性嗎……其實什麼樣都好;女強人型、溫柔婉約型、鄰家小妹型……都可以。真的,就以個性上來說,我真的不挑。
--因為每一種都有可以萌的地方^++++^
最重要的,我性幻想的對象是女性。

為什麼我要說這個?
因為近年來,我對女人的評價很糟糕。
雙重標準,死不認錯,不喜歡當壞人,還有說謊可以完全不打草稿。